“犯法？被人知道那叫犯法，没人知道那就叫无法无天！在这里，在这栋别墅里，一切都由我说了算！这个小贱人，是她自找的！”

“荣幸之至。”严妍端着酒杯起身，款款来到钱老板身边。

蒋律师说道：“程先生，这位是符记者，受报社委派前来采访了解情况。”

“二十分钟前，”他回答，“警察说你和于翎飞在办公室里说话，我没去打扰。”

说着，她看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你的日子不太好过吧，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情了。”

“地下赌场。”事情都弄清楚了，但她还没弄清楚道理。

说完她就跑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程总！”她刚往前走两步，便听到小年轻跟着叫了一声。

“小泉，你去睡吧，我在这里守着他就行了。”符媛儿对小泉说道。
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
八成是她看错。

她抬头往某棵树上看了一眼：“这里有监控，谁绊了我一目了然。”

“你没事了吧？”她往程奕鸣的伤口看了一眼。

这东西肯定不是她拆封的，记忆中她和程子同从没用过这个。

来到程奕鸣面前时，她已经喝得俏脸泛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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